扣紧了白观璧的腰,进出的同时又想起某件事情来:“你这专吸男人精液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被操到怀孕还没能受孕,只怕就被吃干净了”
白观璧高潮未褪,又被卷入了另一重情欲漩涡。睾丸打在嫩屁股上的声音劈啪作响,连着那雪臀也红通通的,青年张着嘴,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淫靡气息。
“那那鸿儿多多射些进来,到时啊还没吸收干净也能受孕啊,别撞那里了”
白鸿以前虽也常听白观璧说些不要脸的下贱话,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大胆。
他皱着眉,继续用力鞭笞着那汁水充沛的淫穴,迟疑道:“小叔叔这等尤物,的确是世间罕见让侄儿不得不怀疑,你为侄儿所修炼的阴阳双魔体,是不是根本就是你自愿的呢?”
少年抬起男人那水淋淋的屁股,猛地将鸡巴抽出,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嫩穴一张一合,臀尖微微颤动,兀自摇晃不休。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混蛋还有心情计较这个。白观璧心痒难耐,干脆便答道:“是又如何反正如你所见,小叔叔就是个千人骑万人H的婊子,你若是不愿,换其他男人来便是。”
白鸿被他的话气得不轻,从前他的小叔叔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可面前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存在于世间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交媾与欢爱而生的吗?
是了,此刻就算在操他的不是自己,唤做这世间任何一个生了鸡巴的男人。白观璧都会如同母狗一般送上自己的屁股,掰开被操烂的骚穴,恳求着对方进入。
不,他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触碰这个身体。
少年崩溃一般再度闯入,把男人插得浑身发抖,子宫疯狂痉挛,渴求更甚。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白观璧僵住了身子,前段的龟头和旁边的女性尿孔中随之淅淅沥沥地飚射出水液来,喷洒在少年的锦袍上。
后者还没发现自己被操到失禁,只觉得下身一片酸麻,整个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地倒在圆桌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甜香之外,另有一股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白鸿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他本以为小叔叔被自己操到潮吹,泄了女子的阴精,没想到却是更加刺激,两处尿孔都一齐到了顶。
少年禁不住笑了起来,又不甘示弱地将人抱在怀中换了个姿势:“你的那些男宠可有把你操尿过?”
白观璧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失禁了。这种羞耻感让他大为光火,立即回嘴道:“自然是有的,别说一人了,他们几个人一齐上,足够我爽翻天去。”
白鸿神色一僵,瞧见青年不咸不淡的神情更是恼怒,余光恰好瞥见先前滚落到床底的骨鞭,骤然心生一计。
他将那骨鞭握在手中缓缓靠近,白观璧这厢却也是吸足了精气,尚且有余力反抗,故而并不惧怕,反倒想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少年运劲,那由金线相连的兽骨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他从中挑选出了一枚带着些尖细边缘的兽骨,展示给白观璧看:“小叔叔,这上头还带着侄儿的血呢,用这来堵住你穴里的淫水,是不是再适合不过了?”
白观璧凝神瞧去,那兽骨也不过两根手指大小,甚至连鸡巴的一半粗细都不到,遂也冷笑一声:“这么小的玩意,当真能堵住”他话音刚落,双手已被少年以真气束缚。
那兽骨却是对准了方才喷射尿液的孔洞,凶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观璧怎么也没想到少年竟会丧心病狂至此,他疼得眼泪接连滚落,甚至产生一种以后都无法正常排泄的恐怖错觉。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白鸿倒是疑惑了起来:“小叔叔这么害怕做什么,咱们已修至散仙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