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陶软还想说什么,手里的衣服被不由分说扯了出来。

郑馨把衣服扔进了篓子里,抓着陶软不管不顾往营地走。

留下的人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半天没人说话。

“我忽然,有点想去观看今年的秋季大会了。”

“……那天能跟头儿说说,咱晚点洗衣服成吗?”

陶软被带去了马场,总教头已经在那等着了。

他牵了一匹棕色的马,站在原地等着她们。

马场里还有其他人,都在好奇地打量陶软。

“就这个?叫陶什么的那个?”有人不屑。

“我听说,马都不会骑,总教头亲自过来教她呢。”

“啧,我就奇了怪了,凭什么让她参加啊,简直浪费了一个名额。”

郑馨扯着嗓子喊:“爹!我把人带来了。”

总教头觉得这女儿没救了:“你就不能小点声,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

郑馨很委屈:“打从你带我来这的那一天起。你不是做好了不把我当女孩子看待的心理准备了吗?”

总教头:“……”无法反驳。

不愿搭理自己女儿,总教头牵着马走到陶软跟前。

“小娘子,来,我教你上马。”

陶软看了一眼温驯的马,轻声说:“不用。”

总教头急了:“怎么不用呢?你要是连马都不会骑,到时候……”

他话没说完,就见陶软左手抓着马鬃和缰绳,左脚踩在马镫上,右脚点地借势一跃而上,端正坐在了马背上。

一气呵成。

总教头看呆了。

郑馨也懵了:“……软妹妹,你不是说你不会骑马吗?”

陶软真挚点头:“第一次,还有点紧张。”

……这能叫第一次骑马?

这流畅的动作,分明是个老手好吗?

刚刚还在远处围观想看陶软被摔落地的男人瞪大了双眼。

不是说不会吗?

总教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你第一次骑马?”

陶软摸了摸马脖子:“嗯,这马确实挺温顺的。”

“那你……”总教头牵着缰绳,也不只是继续抓着好,还是放开比较好。

虽然看起来不像第一次骑马,但万一只是上马比较顺利,等下马一旦跑起来她一不留神摔了下来……

“嘶”

棕马似是受了惊,前蹄高高抬起,瞬间冲了出去。

总教头还抓着缰绳,险些被拖走。

他想拽住绳子把马勒停,可是受惊的马根本不听使唤,就那样直愣愣往前冲。

总教头寻思着再不放手自己也得受伤了,松手跑去找其他马,打算把这匹受惊的马拦下来。

真是不想来什么偏偏来什么。

陶软坐在马背上,颠簸得整个内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不用想,肯定是有人朝马扔了东西导致马受惊。

她现在没有能力制住受惊的马,只能找到一个好时机从马背上跳下来。

可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马还奋力地想把她从背上甩下来。

陶软觉得不能拖拉了,她的手紧紧抓住缰绳,忍着强烈冲击带来的不适,用力翻身滚落下了马背。

棕马嘶鸣着扬长而去。

陶软在地上又滚了几滚,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摔得不轻,保守估计胳膊和腿得有好几处淤青。

“软妹妹!”郑馨惊叫着跑了过来。

她扶起陶软焦急地问道:“伤到哪里了?疼不疼?我带你去看大夫。”

总教头本来打算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