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那边躺下,稍微侧躺,我准备一下。”

周宜渺抚摸过腰上的锦鲤,在旁边躺好。

这个痕迹是除了梁昱忻,在那场无人知晓的放纵里的唯一见证,这是梁昱忻的祝福,是摘掉假面的周宜渺所拥有的,也会是他从今以后以真实示人的开端。

他要留下这个烙印。

23:30:13

14

每年寒假之后学校宿舍开门都比较晚,周五开门,周宜渺周六一早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周文江喊他在家吃了早饭再走,付瑛给两人盛了粥,“宜渺急什么,明天晚上让你爸爸送你回去多好啊。”

“不用了,我坐地铁也很方便,正好回去有点事。”周宜渺接过粥,“谢谢付阿姨。”

周文江放下报纸摘了眼镜,“宜渺这么大了,也应该多锻炼自理能力,而且我之前答应了温温明晚送他去上跆拳道课的。”

付瑛在他旁边坐下,“你真要把儿子惯得不像样了,当着宜渺的面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周文江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惯不了几年,等他青春期了就嫌我们管得多了。我看啊他的学习倒是得抓一抓,再有两年就升初中了。”

“说得轻巧,不如你来看他写假期作业。”付瑛给周父剥了个水煮蛋,“你儿子多淘你又不是心里没数,昨晚画画还把水彩弄到床单上了,我前两天才给他换的。”

她顿了顿,又转向周宜渺,“宜渺你房间的床品要洗吗?待会我一块帮你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