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昱忻笑的时候软骨就在脚趾下滑动,他的目光是高中生不该有的幽深,周宜渺反而更兴奋。
喘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周宜渺的脚趾继续不知死活地作乱,“嗯……高中生操人,好凶啊……”
水里放了牛奶味的浴盐,梁昱忻抓住他的脚,在白嫩的脚趾上亲了一口。
“操得凶你才爽。”
周宜渺哆嗦了下,像只脾气不好的小猫用脚蹬他,“要操就专心操,把我的手解开。”
梁昱忻言简意赅:“不。”
他知道周宜渺怕痒,用力握住他的脚,拇指在脚心上不停刮蹭,扣住周宜渺的腰,抽插的力道愈发凶猛。
“啊!”
周宜渺浑身剧烈颤抖,脚心的痒意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后穴都缩得死紧,把梁昱忻夹得闷哼了声。
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周宜渺臀上,水溅到外面,他的声音是狂风骤雨前的最后警告。
“别这么浪。”
他一边说着,挠人脚心的动作没停,操人还那么狠。敏感点不停地被戳弄碾压,周宜渺感觉自己好像快呛死了,只有一张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叫,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周宜渺瞪人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带着情事中特有的娇气,“嗯……你、你给我松手!”
梁昱忻挑了挑眉,在他脚踝上咬了一口,随后就搭在肩膀上狠干。
周宜渺腰间有块浅红色的胎记,梁昱忻很中意那里,握在他胯骨上的手不停地揉搓,直到那里变得通红也不舍得松开。
周宜渺说他操人凶不是大话,梁昱忻硬是把他操射一回才给他松开手,埋在穴里的性器还硬得要命。
被人分别抄着膝弯抱起来,梁昱忻抬脚迈出浴缸,性器随着重力入得更深,周宜渺软软地叫了声,还在高潮里没完全回过神。
高中生的几把真是比钻石还硬的东西啊。
梁昱忻把人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周宜渺抓他汗湿的手臂肌肉,被操得仰起脖子艰难呼吸,但就是不肯开口求他一句。
小野猫脾气都不好。
梁昱忻这样想,吻住他的嘴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往那个湿热紧窄的穴眼里凿。
再一次射出来,周宜渺感觉自己仿佛小死过去了,悬空的脚背绷直到失去感觉,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梁昱忻在他耳边说:
“射你里面了。”
下一秒他就睁大眼睛,被突然射进来的精液烫到,身前的性器也被刺激得淌水。
梁昱忻埋头在他颈间,直到射完也没退出去,事后余韵般浅浅抽送了几下,在他脖子、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他们在浴室里待了许久,洗过澡出来后已经很晚了,梁昱忻有力的手臂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周宜渺往卧室走。
想起之前周宜渺说过的话,梁昱忻碰碰他的额头,“你之前不是说家里管得严,已经很晚了,不回去的话要不要和家里说一声?”
身体挨到柔软的床,周宜渺感觉自己被极致畅快之后的疲惫淹没了,他没想隐藏,抱着被子一角,眼睛都没睁。
“不用,他们也不会管这个。”
梁昱忻挑了挑眉,手指捋了捋湿润的发丝,取了吹风机过来。
“是谁说的不能夜不归宿,嗯?渺渺你还说我欲擒故纵。”
他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开始帮周宜渺吹头发,就连呜呜的声响都透露着温柔。
周宜渺动了动,把头枕在梁昱忻腿上,捏住梁昱忻的手指晃了晃,便是很难得的服软和讨好了。
吹干头发,梁昱忻收好吹风机,想让周宜渺自己躺好,低头就看到他睁着眼睛,是有些懵神的模样。
“怎么了?”梁昱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