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闻,你闻闻我嘴里,嗝,有没有酒味儿。”说着努力仰起头,朝江禾冬哈气。

江禾冬瞪大了眼睛,转身捂着鼻子,浑身上下毛都要炸开了。

“林!嘉!山!”江禾冬背对着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掐他胳膊。

林嘉山也不觉得疼,嘴里依旧咕哝着,“真醉了,真的”

江禾冬气得骂骂咧咧,迈出去栓门,“就会装大尾巴狼,喝不了还喝啥!”

急嗖嗖的出门,又急嗖嗖的回来,把一碗陈皮水扔在炕沿上,“自己起来喝!”

陈皮水解酒,希望他宿醉不那么难受。

偏偏有人不领情,林嘉山眼神明亮,一眨不眨的盯着夫郎,盯了一会儿嘴里蹦出一句,“我不。”

江禾冬攥着拳头,一忍再忍,好脾气的把人扶到怀里,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

林嘉山喉咙里是闷闷的笑声,很无厘头的说一句,“我好中意你!”言罢吧嗒往夫郎脸上亲一口。

“说你也中意我!”他虚虚地勒住江禾冬的脖颈,摆出一副自认为凶凶的模样。

江禾冬面无表情,“你也中意我。”

“不是不是。”

江禾冬诱哄,“怎么不是,我可是依着你说的。”

林嘉山脑子转不过来,可还是觉得不对劲,“你应该说我”

“好了,不说了,你该歇息了。”江禾冬伸手捂他的嘴,同时转过身打算吹灯。

林嘉山顺势攀着他的胳膊,在手腕上摸到一串质地偏硬的木珠,林嘉山十分羞怯,“你知道这是什么?”

又接着说,“这是你赠我的,定情信物。”

呦呵,他俩还有定情信物呢?

林嘉山撇撇嘴,自家夫郎的表现明显是不记得,他觉得有点儿委屈,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