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夫郎的孕痣,含笑嘟囔一句,“都给小冬儿了,冬儿什么时候给夫君变个娃娃?嗯?”

他看着夫郎发红的眼尾和眼角干涸的泪痕,一字一顿,认真发问。

江禾冬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响,他的胳膊抵在额头上,看口型应当是骂了一声,随即脸庞烧的不像话。

谁稀罕!

今日风和日朗,日光暖暖的洒在地上,照得人浑身舒畅,又是一个和煦的晴天。

一大早的,就听见喜鹊叫,江禾冬心里没由来的高兴,也说不准是高兴是从何而来,也许是某个人为了赔罪,今天熬的粥格外香甜,小菜也合口味。也许是天气不冷也不热,微风不燥也不疾,怡人舒适。

他身上舒爽些了,便忍不住喜滋滋的,觉得有些盼头。

江禾冬的高兴并不是没由来。

“小舅”一个小姑娘拖着长音喊进江禾冬的耳朵里。

他正在剁猪草的手一顿,分辨出是谁的声音以后,喜出望外,也顾不得没喂食的猪了,忙站起身往外走。

母猪和四个小猪崽,扒着猪圈哼哼唧唧,朝着远去的方向表示不满。

“莺儿,快来给小舅舅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