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今年就不会有病痛。
林嘉山闭了嘴,认真的烤着腿脚,一时间只有远处孩子嬉闹的笑声,回声悠扬,再就是柏树枝燃烧生烟,噼啪毕剥。
林嘉山像一条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禾冬进了屋,他叹口气不停的絮叨。
“我不愿意你整日闷在家里,活计再多,我来收拾就是,你该出去逛逛庙会,听人说有许多哥儿爱的玩意儿,总归我又不拘着你”
被他念叨的头都大了,忙往他口中送一枚浮圆子,“行啦!吃罢!”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那赏花灯的人里头,必然有许多年轻力壮且还没说亲的汉子,你就不怕我”
林嘉山眼珠滴溜一转,决定不接话头,开始打马虎眼。
“唔还挺香,再喂我一个?”
“自己夹!”江禾冬没好气地把筷子扔他手里。
多大人了!
无赖心思没得逞,林嘉山颇感遗憾。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吹了灯睡下,上元节过去了,年也算过完了,今日真是把他俩都累的够呛,一个在家里,一个在山上都没住过脚。
刚生下来的小猪仔,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皮都还掀不开,安安静静躺在藤条编的大筐里,时不时哼哼两声。
江禾冬给猪仔喂了些米汤,又去照看刚生产完的母猪,刚才实在凶险,第一头猪仔出生还算顺利。
第二头就费了一番功夫,更糟糕的是,这猪仔生下来气息微弱,眼看就要断气。
天寒地冻的,俩人忙点了火,抱着猪仔翻来覆去地烤,一刻也不住,这样烤了好几个时辰,猪仔才缓过来。
后半夜忙活半宿,等到天色都有些微微亮,俩人才打着哈欠眯眼睡下。
不过也没睡多久,就听见外头吵吵闹闹的,什么鞭炮声,锣鼓声交杂在一起。
原来是李家和林家娶亲的队伍打门口经过呢,江禾冬没了睡意,又撑着起了身。
虽然林嘉山百般不情愿,还试图揽着江禾冬再睡回笼觉,江禾冬依然不惯着他,硬拽起来擦洗收拾。
后院里,驴子悠闲地嚼着干草,猪圈里母猪正在恢复精气,鸡群扑腾着争吃食。
如今又多了两头小猪仔,江禾冬都不敢想,到了夏天这后院里得多热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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