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大耗子边作乱边喟叹,“唔,真可爱。”

可爱你二大爷!

可惜林嘉山没有二大爷。

他在夫郎身上四处作乱,攻城掠地,还无不得意的炫耀道,“你汉子厉不厉害?”

江禾冬晕乎乎的,陷进棉花里,一会儿随着一艘飘荡的小船浮浮沉沉,一会儿又捞住一根浮木随波而去,哪还有暇回答他的问题。

没得到夫郎的夸赞,林嘉山忽然想起白日里那几个莫须有的汉子,知道夫郎是有意气他,但还是瘪起嘴。

春宵一度,吃醋的汉子终于占山为王,插旗高唱胜利。

期间还诱哄着江禾冬“哥哥夫君”一通乱喊。

他又一贯会装可怜,赶在夫郎蹙眉的前一秒,就开始惨兮兮地说自小没有父母管教,饥一顿饱一顿,大冬天冻得手里全是冻疮

他的冬儿弟弟拿他没有办法,听他说提起往事,又止不住地心疼,半分脾气也没有。

“你烦人”江禾冬不想听他说他自己没教养,不知礼,像是有人在扎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林嘉山笑起来,“我烦”

江禾冬睁开眼,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底的月亮,清辉皓影,婀娜多姿。

银瓶乍破,珠玉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