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也懒得再听。”

孟月仙开始在乱麻里找线头,“每次你给多少?”

“给得多就晚来几天,给得少就来得勤,每次都给装几件羽绒服带走……”

“多是多少,少是多少?”

“每次都是两个三个的人,一人就是一百,现在一人得给五百……”

“姓郝的呢?钱退了吗?”

“那时候给道歉,然后说发工资就还,到现在一分也没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