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江府之中是何种情形,使者大人能否为我分析分析?”
又是考验?
“现下这所谓的驱邪法阵空有其表,因为你们根本不用驱邪,而是降妖,我说的可对?”
祁渊与她对视,“哦?为何?”
“无邪,何用驱。江府的异样,不过是妖术所致的障眼法,这妖道行不浅,但并非毫无漏洞,只要破了眼下的障眼法,江府必能重见光明,而江小姐的病,则是另一种术法,至于是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阿离便转头要去寻罪魁祸首,却不料立马被拉了回去,带着厚茧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那是一种滚烫的温度。
“你说对了,但是别看,小心被吃了。”沉沉的语音吐在耳边,像梦里的远音。
厚重的纱帐里冉冉升起一团黑影,像梦里的鬼怪,一阵风声略过,它朝他们咧开了笑脸。
薄唇轻启,祁渊无声的念了一句复杂的咒语,那团黑影才堪堪被压制下去。
就是这时,阿离突然一把掰开他的手掌,面红耳赤地溜走了。
祁渊见了那红彤彤的耳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二人一前一后返回,阿离有意无意地隔开距离。
“你们比我先来,定也是看出了其中端倪,那为何要费力布这样一个法阵驱邪,而不是捉妖呢?”
“是因为方才房间里的东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