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阿离意识模糊地用脑袋蹭了蹭旁边的人,男人胸膛上的肌肉很硬实,肌肉上的肌肤光滑无比,让人忍不住捏一把。

阿离就这样?心怀歹意的伸出?了‘咸猪手’,摸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立即惊叫了一声,拉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她昨晚是宿在?酒楼的!酒楼哪里来的男人!

靠!她不是故意的呀!

方才的男人似乎被她夸张的动?作吵醒了,阿离听见床板上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紧接着自己头上的被褥便被一道力气扯了扯,见扯不动?,又敲门似的,敲了敲她脑门的位置。

“我不认识你!”阿离先下手为强。

“不认识?那方才是谁在?摸来摸去的?”

声音好熟悉,阿离试探着开了一个口子,见了正主后,心立即又虚了下来,“祁渊。”她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嗯。是我。不然妖主大人以为是谁?”祁渊不笑了,声音也?无波无澜的。

“哪有!”阿离扔开被褥,撒娇似的钻进祁渊怀里,“只有你,只有你。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

“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去酒楼了?”祁渊继续厉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