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冷道:“还没决定。”

阿离对他临时反悔的做法只有憎恨,“先前某人说了,只要我能进花月楼……”

“可以商量。”祁渊打断了她的话。

“好,怎么商量?”

“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祁渊双手抱于胸前,脚步轻而稳地将房间角角落落丈量了一番,像是在嘲讽,她只能被花月楼安置在这样一个窄小又随意的地方。

阿离当然知道像祁渊这般清高自傲的道士不会对金银有任何欲望,所谓好处,自然指的是她能为他做到什么。

见阿离不语,祁渊继续语气冷峻地开口说道:“尽管你得到了进入花月楼的资格,但这并不代表你拥有挑起花月楼内部矛盾的能力。”

“你只是一个绿衣使者。”

“一个无权无势的绿衣使者身上,能有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谈资?我说的对吗?小妖。”

面对这番话,阿离无话可说,因为祁渊问得好,也说得对,他让她认清现实,花月楼是盘踞在扬州城的地头蛇,势力庞大,就连妖界都不敢在明面上动它,更何况她这一张被甩出来的无用之牌。

阿离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位突突地疼,咬紧了后槽牙,才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仅凭一个绿衣使者,自然是成不了气候。但如若有道长祝我一臂之力,一切不都简单了吗?”

阿离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何况,若我真是寻常的绿衣使者,怎会向一个道士提出请求?我的实力,比道长你想象中的还要高深的多。”

阿离的耐心比祁渊想象中的要多,“哦?若是我还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