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想要。”
只见祁渊仰头,将?半坛望东来潇洒的灌进嘴里,然后将?酒坛猛然砸碎,捧着她的脸,温柔的给她送酒。
酒香醇厚,带着另一个?人的味道从口?腔一路滑进肺腑,又冷又热。
还要吗?可惜已经没?了。
祁渊只会用这种方法阻止阿离喝酒。饮酒伤身的道理,他从初识开始讲,到?了如今,早已成了一个?陈旧的不讨人喜欢的习惯。
但只要阿离受用,凡事另讲。
时间就像一座沙漏,翻转来去?,眨眼间便到了应该散场的时候。
阿离和祁渊并肩往回走,买下?了摊主手中最后两根糖葫芦。
轻盈剔透的糖衣被牙齿咬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山楂的果香味瞬间在?唇齿之间弥漫。
祁渊见了勾唇一笑,照着阿离的动作,咬下?了一颗糖山楂。如此还不够,他稍稍弯了弯腰,将她嘴边残留的糖晶吮吸走。
“很甜。”
阿离继续嚼,想笑,腮帮子却因此酸了起来。
于是为了‘报仇雪恨’,两个?人开始在?街道上打闹了起来。
闹累了就咬一口?糖葫芦,很开心。于是一路回到?了城西小院,阿离意犹未尽,却只在?道别之前试探性的将?心中所想一一问出。
“剩下?的记忆还有多少??你可以代替梦告诉我全部吗?”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