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也没人管。她看着小狗叼着他的裤子满院跑,终于消了点气。辛呈在屋里久久没听到辛萤的声音,走出来看才见两只狗正拖着他的长裤满院跑。
他目光阴冷,转头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辛萤,上前拾起裤子,声音像从齿缝里挤出来:“辛萤。”
辛萤装作没听到,哼着歌继续剥花生,没在意身后人阴沉的视线。
上午多做一点事,晚上姑姑回来就能少做一点点。她还要赶在傍晚之前回去,梁遇琮不喜欢她在外面过夜。辛萤算着时间,忙忙碌碌地干了一天活,没想到司机会打电话说梁遇琮也会过来。
门前的空地里种着四排菠菜,四月份是一年中菠菜最水灵好吃的时候。她一边摘着菠菜,一边等着司机将车开过来。
辛萤老家的村子在镇南边,通向村口的大路因为施工质量的问题,多年来路面早已坑坑洼洼,开车驶过时颠簸不堪。齐嘉坐在副驾驶上,被颠的撞了一下手背,立刻紧张地侧头去瞥梁遇琮的脸色。
还好他脸上并没有因为颠簸表现出不满。车子一路开进村中,在辛萤家侧面的大路上停稳。
天色未晚,梁遇琮侧头望去,缓缓降下车窗。
辛萤的短裙到膝盖,正弯腰摘着地里的菠菜。夕阳的流光从她发丝和肩颈上淌下,跳跃着移到她的侧脸,生动的像一幅油画。他心情不觉地好了几分,指尖微动,又顺势向后看去。
男人站在家门口,视线湿黏又阴沉,像弯曲爬行的蛇类死死地盯着辛萤弯下的脊背和裙子下方的小腿。
梁遇琮眯起眼,眉头微皱,冷厉的目光沉沉地扫过他的身体。
辛萤把菠菜收起来,听到耳边车辆的声音便转身看过去。降下的车窗内露出梁遇琮的脸,她看了一眼确定,随后飞快地放好手中的东西小跑着过去,在车门旁边低头看他:“老公,能再等我五分钟吗?”
她脸颊被风吹得有些泛红,像一颗熟了一半的苹果:“我今天还没有喂鸡。”
“……”
“去吧。”梁遇琮声音低了几分,目光却越过她停在她身后的辛呈身上。后者显然也留意到了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站在原地冷冷地望过来,透过车窗对上了梁遇琮的目光。二人的视线如同飞快擦过的箭矢,短暂的交锋以辛呈转过身的动作宣告结束。
25 前夜
辛呈跟着辛萤的脚步走进去。
她的白色呢子上衣袖口毛绒绒的,垂手时两只手镯也向下滑,这镯子颜色很衬她,大概价值不菲。他走到她身侧停住,在打量一圈她的穿着以后口中才发出一声轻嗤:“辛萤,那就是你外面的男人?”
辛萤侧过头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搅着不锈钢盆中的小米。
“你和他上一次床,他给你多少钱?”
辛呈压下声音,目光从她顺滑的长发上落下。辛萤的脖颈很白,耳后最白的地方能隐约看到血管。他贪婪地注视着,视线犹如亮出牙齿准备随时喷射毒液的蛇类,从她的颈一直看到下巴。
辛萤手上停了停。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辛呈羞辱,为了不让姑姑伤心,她从来不会主动和他吵架。不过这么多年来,即使再难听的话她也听过。于是她仍旧没理他,飞速地搅拌着盆中的东西。
见她不理睬,辛呈的头颅微微仰起。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厌恶辛萤,厌恶她总是如死水一样的眼神,厌恶她单薄孱弱的身体,厌恶她更能得到母亲的关爱。厌恶她却在第一次瞥到她洗完澡穿着吊带和短裤走到院子里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隔着一扇门听她脱内裤,穿内裤的声响,想象那片发旧的布料如何贴到她娇嫩的腿心,精液喷满了手掌。
他咬着牙想,辛萤就是个害人精。因为她,父亲死了。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