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你嫌我烦,嫌我给你带来困扰,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你违背我的意愿强行把我带回国,你知道你有多无耻吗?”
辛萤接过勺子将花胶汤喝下去,闻言眉头紧皱:“啊?”
陆驰霖抓住红酒酒瓶,低头一字一句道:“陆昔,你现在在客人面前连基本的礼貌都做不到了吗?”
梁遇琮点头,将炭烧鲍鱼肉切开递到她嘴边:“萤萤,君子不利于危墙之下。那种娱乐场所的男模可能接待过形形色色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染上病。”
辛萤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将他夹的鲍鱼肉吃到嘴里,语气一顿:“嗯,不过你能不能少说成语,这个成语我知道,下一个成语我可能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陆昔抱起手臂,反唇相讥:“那是你的客人,我的客人只有辛萤一个人。”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焦灼而诡异,只有梁遇琮看到辛萤放弃了点男模的想法,满意地微微一笑。而陆驰霖声音始终很轻,听到陆昔这样说,他冷漠地转过头。两兄妹谁也不再理谁,陆昔狠狠地夹起一个柠汁牡丹虾:“萤萤,你也可以选择去包那种男大学生,一个月2000块,什么都听你的。”
梁遇琮手中的筷子彻底放了下来。
190 不可能分手 确实不可能分手
包间外的走廊里,陆驰霖冷冷地看着陆昔的脸。
陆昔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冷笑一声:“我不仅会鼓动辛萤包养男大学生,我自己也会挑一个比你强一百倍的男大学生。陆驰霖,你今年都二十七了,我还愿意睡你是我行善积德,你偷着乐吧。”
陆驰霖因为她粗俗的用词闭起眼睛,忍了几秒,只是叹了一口气。因为这是在公共场所,他的声音仍然很低:“陆昔,你自己胡闹可以,不要教着辛萤胡闹。”
“哦?教她包养男大也是胡闹吗?”陆昔故作惊讶地耸肩,“你们男人有钱可以包养,我们就不行了?陆驰霖,你这个人和你们家所有人一样,满口的道德至上论,其实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包厢内的辛萤吃着碗里的菜,声音闷闷的:“怎么办?他们吵架了。”
梁遇琮剥着虾,语气很淡:“没事,萤萤,他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不过刚刚陆昔说的事情,我个人而言还是不太赞同。萤萤,你现在要把精力放到照顾辛女士和自己的学业上,纵情声色只会伤害你的身体。”
辛萤原本也没把陆昔的话当真,因为一个月两千块的价格还是让她感觉有点肉痛。
“我什么时候纵情声色过啊?”
辛萤有些无语,不过这家餐厅的菜特别好吃,她打算等辛静芳康复以后带她来尝尝。想起刚刚听到的对话,她转眼看向他:“你刚刚和陆先生说的那个怀深集团,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上上次回家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些老人就买了一些他们集团的什么投资理财产品。也是每个月给利息,好像上个月还在给。”
梁遇琮沉眉:“你们村子里的老人普遍都有积蓄吗?”
“积蓄除了低保户,其他老人大部分都有在城里工作的子女,每个月孩子们还是会给老人拿一点钱的。只不过农村的很多老人都自己种菜,也没什么特别需要花钱的地方,应该也会攒不少钱,”辛萤想了想,“我隔壁家的叔叔说,宣讲的人宣传的是一个什么养老社区投资,每月给他们返利息。他好像也投了一点,因为之前有其他老人收到过他们返利息的钱。”
“萤萤,如果下次有机会回老家你要告诉你邻居家叔叔,不要再继续投资了,”梁遇琮将剥好的虾放到她碗里,“他们是用后面投资者投的本金给付前期投资者的利息,营造能够按时给付利息的假象。一旦赚够了钱,他们就会马上跑路,这是一个典型又好用的骗局。”
辛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