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事儿,你还是抓紧找找人吧,”房东小姑娘挥了挥手机,“到账了。”
齐嘉和辛萤一起将房东送出去,上车以后她再次拨向辛呈的电话,那头仍然是无人接听。齐嘉低头道:“辛小姐,您如果要找辛呈的话,我们可以用特殊手段找到他,或者我们也可以先去当地报案。”
“不用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消失了。”
辛萤想顺便回一趟家,现在家里的鸡和狗都是隔壁的邻居照顾着,上次走之前她把钥匙给了隔壁的邻居大姨。车子在家门口停下来,辛萤从包里掏出钥匙,刚要打开大门手却不自觉地停在了门前。
刚才在派出所的问答唤起她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四年前辛静芳病得站不起来被送到急诊那晚时,辛呈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辛萤知道他没钱,他连大学的生活费都是利用勤工俭学和寒暑假跑外卖和做家教赚的,平时有点闲钱都转给辛静芳当做家用,现在不可能再拿出多余的钱治病。辛萤并不是怪他拿不出钱,而是不明白为什么他选择在这个时候逃避。
人总会下意识美化痛苦的经历,辛萤快不记得自己那时有没有满十七岁了。
她把辛静芳结婚时戴的一个金包银手镯卖掉,卖了不到一千五百块,只够输两天液,又问柳笛的妈妈借了两千块才办好住院。工作的餐厅老板不肯结剩余的工资,她为了五百块被扫地出门。联系不到辛呈,她生理期肚子痛的走几步路就脸色惨白,两天没吃一点东西,找来找去找到那个会所的招聘广告。
领班说这算商务接待,但她进去以后才知道有些客人可以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带出去。刚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医院正巧打来了电话说辛静芳的情况很危险。辛萤那一秒甚至想如果“被带出去”也行,即使她真的变成辛呈口中那种卖身赚钱的人,只要有钱能给辛静芳治病她也不在乎他会说什么。
但真面对那些男人时她还是下意识地想向外逃。
所以碰到梁遇琮的那一秒,她几乎是凭借本能抓住这棵救命稻草。
辛萤被这些突然涌出来的记忆搞得心烦意乱,她在门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钥匙握在手里却迟迟打不开大门。正在这时,身后的脚步声却在靠近,她的钥匙在沉重的铁锁锁孔里转了一圈,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妻0酒4陆⒊七⒊灵 群内.求新催更
梁遇琮臂弯搭着那件羊毛外套,另一只手里似乎拿着一盒狗罐头。
“你怎么来了?”
辛萤抿唇,握着手里的钥匙板起脸来:“我说过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别总来我家”
“萤萤,我只是担心你,不是要来拿户口本,”梁遇琮轻叹一口气,走到她面前低头,“我现在连担心你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171 在睡梦中拥抱(水煎 慎)
梁晋泽从马上翻身下来,接过了助理递来的水。
他一面喝水一面看着手机里的新闻,不禁轻笑出声。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候梁遇琮要和家里对着干,不仅声称要放弃博海拍卖,居然还收购了梁羲和和周书言那个空壳公司的股份,甚至搞了一个光赔不赚的公益项目,他不用想都知道梁遇琮以后会赔多少钱。
梁晋泽不禁心情大好。马场现在已经基本完工,除去马场本身,他还在山上建了一个小型商务会所,会所下个月就能正式对外营业。他点燃一支烟,侧头看向助理身旁的秘书:“听说梁遇琮把自己收藏的两套名贵珠宝送拍了,看来是缺钱了吧。这个时候我们得伸伸援手啊,问问我的好弟弟还需不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