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动器。所以我从创作者的角度去分析,认为只是维持三天的婚约没有关系,没有考虑到部分读者的感受,在此我深感抱歉。

今天写文也看文的朋友告诉我:“读者没有上帝视角,很难体会你写某一情节的真正意图。创作者和阅读者的思维也很难保持一致,你要对读者耐心一些。”

昨天睡觉闭上眼睛,辗转反侧,转过头去眼泪又流下来。因为我即使能吸取经验教训下次不再写这种情节,提醒自己要成长进步,但信任的基础已经被破坏了。我的笔名和本文以后会变成一个污点,看过排雷的再看到我,第一时间会想到这是一个“菜花味藏不住”“有绿帽癖”“虽然写处男但是有菜花味”甚至“喜欢写男主脏了但没完全脏”的作者。

这样的想象让我深感痛苦。因为写男c一直是我写文的原则,失去信任就意味着我的写作对于我个人而言将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完成这三本文以后,我不会再以这个笔名写其他文了。虽然我现在的解释和歉意可能还是会被看作“被骂以后掩饰自己菜花味”的举动,不一定会被相信,但我真的想说我还是永远只写男c文,永远只写男主身心只有女主的文。

本来这些话要等到全文完结以后再说,但我目前的状态很难再保持稳定的文笔质量,所以对于本文我只能选择休息休息再出发,看怎样调整状态,调整情节才能让本文尽量达到一个圆满的结局。《坠翠蓝河》是我一直想写的文,《吹拂雨》也是刚开不久的文,我会坚持写下去再说。请大家给我几天的时间调整心态,在这几天内,我会好好思考接下来《饮马》的情节该怎么走。

向所有订阅过但是被“创到”的读者致歉。

感谢十月份以来每一颗珠珠和每一句鼓励。

这些闪亮的、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东西,曾无数次在冬夜中宽慰我。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再次致歉,再次感谢。

149 你那么老。

辛静芳从诊室里出来,没有接柳笛打来的电话。

辛萤昨天发短信问她最近好不好,还问起她有没有体检。她坐在诊室外面的椅子上,捏着手里的病理诊断发呆。她也看不懂这个,上面都是医学术语。虽然她在去新西兰看辛萤之前就总是感到胃痛,但她一直以来胃就不算太好,也没当回事。68,50;57.969铑'阿咦裙

但是刚刚大夫说这是早期胃癌,化疗和手术都可以治,五年生存率也很高。

她的身体突然放空了,想起辛萤脸上的笑容。

手上的金镯子转了一圈又归位。她用干燥的手指在屏幕上打字:“萤萤,体检都挺好的,你好好上学。”

辛萤从睡梦中醒来时窗外的葡萄园被黑夜完全吞噬。

还有一个小时天亮,她做完作业发到老师的邮箱里,对着落地窗打开了梁遇琮放在这里的一本《庄子》。柳笛曾经对这件事发出过嘲笑,到底是谁会在度假时看《庄子》这种书,辛萤更没兴趣。

她其实在想要不要用刀叉把这本书划烂,当做自己对被关起来这件事的反击。但不用想都知道梁遇琮又会笑笑,然后说什么只要她高兴,撕书玩都可以这一类没有营养的屁话,梁遇琮看她反抗就像猫看老鼠挣扎。

某年某月某日,她在想以后的道路时在床上转过头去看他:“梁遇琮,你觉得小孩从几岁开始学英语比较好?”

梁遇琮正在看文件,估计是没功夫搭理她,语气很淡:“语言的学习从几岁开始都不算早。”

辛萤在那一刻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想问“如果我们有小孩那要几岁开始学英文”,但是这个问题太蠢,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说出口。因为梁遇琮大概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又或许会说她想法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