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宠?”姜太后问。
“宠!太宠了!”常嬷嬷不住点头。
“俩人就没拉拉扯扯的?”姜太后眼眸流转。
常嬷嬷若有所思,点头,“拉扯了,手都抓了不知多少次?”
姜太后乐的合不拢嘴。
“这就对喽,你真以为我今哥是和尚,他是收了刺激,他不是不行,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儿,真的碰到个天上掉下来的娇娇,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常嬷嬷也动了心思,只是有点后怕,“老奴……老奴是怕今哥儿想起那桩噩梦……”
姜太后捏着佛珠,眼皮一挑。
“你说那丫头落水,也是咱们今哥儿救下的?”
常嬷嬷点头,“对,是今哥儿路过,见宝珠丫头落了水,不顾一切跳下去救,就因着这事儿,发了好几天的烧,到现在还咳嗽呢?”
姜太后憋不住想笑,呵斥常嬷嬷,“你糊涂,这么大的事儿,怎的不早点跟哀家说?”
常嬷嬷都蒙了,“说什么?”
姜太后扯唇一笑,用帕子压了压唇角。
“说人家丫头失了清白的事儿啊,咱们要给人家负责的事儿啊!”
常嬷嬷眸光一闪,“您的意思是?”
姜太后点头,“是就是你想的那样!怎的这丫头不好?”
常嬷嬷呼吸都乱了,却对顾宝珠赞不绝口。
“极好的,真的极好的,老奴用性命担保!”
姜太后唇角压不住的笑,“那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做什么?”
“人家姑娘失了清白了,咱们得给人家负责啊,今哥儿不懂,你这老妈子也不懂?”
常嬷嬷终于想明白了,一双眼红红的,“懂懂!老奴都懂,老奴只是不敢想!”
姜太后捏着佛珠笑的合不拢嘴,“你现在该想想了!”
常嬷嬷激动的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又有一丝担心。
“可是……宝珠丫头跟霍小公爷的婚约……”
姜太后轻笑一声,“都失了清白了,过去的婚约必须退了,我们今哥儿就得负这个责!”
常嬷嬷迟疑,“可是我不知今哥的意思,万一他没这个意思,不是耽误了人家宝珠了?”
姜太后伸出食指对常嬷嬷摇了摇。
“今哥儿能让顾宝珠跟他吃酒,必然是不排斥她的,甚至心里是喜欢她的!”
常嬷嬷不住点头,“这是这是,老奴本不想说,今哥儿看宝珠丫头的眼神绝不清白,老奴只是不敢多想!”
姜太后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好好这可太好了,不清白可太好了,宝珠丫头呢归家了?”
常嬷嬷急急道:“应该还在府中,那丫头吃多了酒,嚷嚷着要住下!”
姜太后惊了惊,“啊?住下?”
常嬷嬷又担心了:“是不是不太好?影响今哥儿的清誉,到时候真说不清楚了,我一会儿出宫,便安排宝珠丫头归家吧?”
姜太后激动的拍手,“这可太好了,就要不清白,就要说不清楚,归什么家归家,今哥儿的家就是小媳妇的家!”
“这媳妇就是我今哥的,谁也别想抢!”
谷嬷嬷捂着嘴笑道:“太后娘娘,您慢点,别太激动……”
常嬷嬷也想明白了,赞同道。
“唉唉还是您老人家有主意,不是我夸宝珠丫头,真是一把当家的好手,刚刚酒宴上,就用自己的体已,给府里的妈子家丁涨了月例,还给每人做春夏秋冬四身新衣,今哥儿浑身上下要给做十身衣裳,都是苏杭最好的料子,最新的样式……”
“今哥儿这么多年只顾着朝堂,他哪管这些,他的衣裳,除了您每年给做那几身,就没有新的了,那个鹤氅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