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手段也非常之熟悉。以他们的经验来看,试图扬名立万、一鸣惊人的历史民科,下手的多半都是什么《史记》、《易经》,研究《春秋》的都已经很少,更不用说什么《尚书》;这就仿佛数学中的民科,主攻的都是哥德巴赫问题,很少有人敢在黎曼猜想上动手脚。

民科者,想当然尔;连看都看不懂,自然也就绝了“想当然”的可能。所以,胆敢触碰《尚书》的,多半应该真有两把刷子,而不会是纯粹的梦呓发狂。

张教授沉吟片刻,到底还是撕开了信封,抽出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