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个地步?你也该动脑子想一想!”

天子还是没有理他:“谁指使的你们?谁谁能对禁中的布置这么熟悉,对朕的起居这么熟悉?难道难道是淮南王透露的消息?”

“刘安没有那个脑子。”刘先生道:“再说,我已经明确解释过了,我之所以对禁军的防卫这么熟悉,是因为我就是‘你’。”

“对禁军的防卫很熟悉”皇帝费力喘气,抵御残余药物的效力:“是是丞相叛乱?薛泽,薛泽”

“薛泽没有这个胆子。”刘先生翻了个白眼:“况且,就算是薛泽叛乱,也不可能连你藏匕首的位置都知道吧?你怎么就不信呢?”

天子稍稍沉默:

“薛泽确实不可能知道那是中常侍泄的密?”

“中常侍能知道什么秘密?”刘先生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冷笑一声:“你这一回在上林苑生病,一半是因为风寒,一半是因为牙疼;但牙疼是你熬夜吃冰饮自己整出来的病,因为是享乐无度,所以不好对外面说这也是中常侍能知道的吗?”

天子沉默的更久了:

“所以送消息的是后宫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