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纸巾。

他要用自己的眼泪淹没这个可恶的硬心肠军雄。

“是因此,雌父吗?”

修克不常去伊瑟尔房间里。偶尔,结束一天疲倦的训练,他路过雌父的房间,想要窥看一眼,总发现里面已经有人郝誉盘腿坐在地上,掏出简陋的饭盒,他那漂亮的雌父露出嫌弃的表情,边用饭边努力和郝誉表示什么不满。

或者,郝誉压在雌父身上。

或者,他们两个树影一样躺在地上。

修克对此产生种诡异的安心。正如他多年前询问雌父,自己雄父的问题。伊瑟尔总摆出中无所谓的自信,告诉修克:“他不会不管我们。他很喜欢你雌父。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伊瑟尔总能拴住雄虫。

只要他不犯蠢,他的皮囊与他的嘴总有一个能让雄虫舒服。他和白宣良不一样,他不愿意吃苦,也没想过做家务和辛苦事。伊瑟尔大学都不太想去上,最后挑挑拣拣择了镀金一样的专业混过去,大量时间抛在社交上,以此向上社交,猎取更优质的雄虫。

他的家族,修克认知中的家族,就是这样教育他的雌父。

因此,无论修克对雄父有多少的好奇,当他看到每个月准时打来的钱和家里数不尽的资产、雌父骄傲的表情,他都有种莫名的笃定:

只要雌父愿意,雄父永远会管他们。

雌父可以拴住雄虫的心。

为什么,现在没有呢?还是雌父故意要这么做?要和他入狱那段时间一样?嘴巴上说着雄父肯定会管自己,实际上……

修克惊慌失措,他温热的手捧住郝誉,微微抬头看去。

“叔。叔叔。别这样。”修克低声哀求,“我会改的。我做的话,我一定会改,别赶我出去。”

“我不会停掉你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