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打又不知道打哪里,威胁道:“还想被打屁股吗?”

“都要被打烂了。”白岁安一把抱住枕头,察觉自己回到郝誉的安全区后,继续肆无忌惮蹦跶起来,“小叔。我屁股手感好吗?”

“……”

“不好。你干嘛打那么多下。”白岁安别过脸,小声抱怨道:“小叔都不打修克。啊~我知道小叔会给修克做软开测试,那也很刺激嘛。”

郝誉微笑,一巴掌把崽按在枕头里,按得他呜呜乱叫,喘不上气才松开。再抬头,白岁安头发都乱成一团,一撮撮到处乱飞。

“小叔,你是不是急了。”

郝誉抬头,认真思考,“我在思考,怎么操练你。”

“……怎么操练修克,就怎么操练我吧。”白岁安要求道:“小叔是故意打我屁股吗?”

“嗯。”

“为什么。”

郝誉道:“打烂屁股,你就没办法偷偷训练了。”

“我才不相信。”白岁安更嘀咕起来。他还想继续说什么,郝誉已起身走向门口,留下几句寒暄后离开。白宣良与其擦肩而过,得到一管皮肉伤特效药,兴致勃勃拿来给孩子用。

不料,白岁安对药不在乎。比起什么时候好起来,他更想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在文化、战术、实战上全面压制修克。

“雌父。帮我把桌上三本书全拿来吧。”白岁安打个哈欠,一顿体力劳动后,他终于感觉到疲倦,脸埋在枕头上昏沉沉发声,“我再看一会儿书。”

白宣良不敢打扰他,帮忙上完药后,转到前面赫然发现孩子陷入熟睡。

毕竟是孩子。

白宣良纯良地想着,抽走白岁安正在看的几页书,悄悄退出房间,“郝誉为什么要打芋芋呢?”白宣良来到厨房,看向户外被郝誉揪出来泄愤的修克,压下询问的心思,专心处理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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