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那里不要碰!”
郝誉:“你的腿也太硬了,小叔给你按开。”
“啊啊。”白岁安目呲欲裂,看谁都不爽利,修克好好站在原地,他都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小叔!轻点啊啊嗯嗯啊,轻点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太重了。”
门外的基因库还以为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他们在门外有多欣喜若狂,进门里就有多失望。
“郝誉阁下,我们还以为您要和自己的亲侄子来一发呢。”研究员失落异常,“您真的不打算为虫族基因遗传学做出贡献吗?”
郝誉:“滚。”
孩子面前不说脏话,“滚”字是郝誉对基因库最大的宽容了。
基因库研究员对这级别的嫌弃习以为常。他们迅速和军雌打配合,将两个巨大的黑漆漆箱子搬入大厅,安装在原本电视机的位置上,接入各种线与连接器,又搬来一罐一罐幽蓝色奇怪液体,插入箱子内。
“这是深空机甲模拟器。”郝誉对两孩子道:“你们到时候考试,就会用这台机器。今天下午做几个基因指标检测,都合格的话,明天带你们上机。”
这台机器可以85%模拟太空状态下的驾驶舱状态。
郝誉当年是先上实机,再上模拟机。他原本也想给两孩子分别搞个深空机甲实战一下,被亚萨和优卡双双劝阻,在二位诸多意见下勉强入手军校通用版本的模拟机。
这版本模拟舱在郝誉看来也是在太古早了。
但对修克和白岁安两孩子看来,已经算是骇人听闻的资源待遇。他们之前设想过特权阶级能够动用多少多少资源,亲眼所见,才发觉自己还是想得太保守了。
“小叔,你不会能搞来真的深空机甲吧。”
“嗯。”
“真的吗?”白岁安顿时把之前按生按死的仇怨忘干净,爬起来,疼得呲牙,还要笑着问,“是小叔自己的机甲吗?”
“嗯。你们想要看,等修好就带你们去。”郝誉感觉自己收留四个雌虫后,每天都要签署一大堆文件、协议、通知、保密资料。他签得头大,该看的东西又丢给白宣良,鼓励对方帮自己分担一二。
白岁安对郝誉撒娇,郝誉就对白宣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