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却还是为自己争取权利,“我什么都不懂。小叔是我遇见最好的雄虫。我。小叔对我真的很好,我喜欢待在这里。”

“不可以。”郝誉冷酷道:“我不是你小叔。我只有芋芋一个亲侄子。”

白岁安呼吸停滞一瞬,接着整个人都通顺起来。他从绷直的姿态,恢复到松散的样子,整个背靠在沙发上,低下头翘起嘴角。

修克蝎尾却整个打结成一团。

“我可以做家务,我可以做很多事情。”这孩子伸出手,像举着简历般,将自己吃过的所有苦头呈现给郝誉,“我能搬重物,会一点调酒,还会跳舞,我。我还会。”

他抵住下巴,泪眼婆娑,那几个羞耻的来源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字眼,怎么都说不出来口。

亚萨吹一个口哨,帮修克补上,“他能和你睡觉。”

郝誉抓起水杯,砸过去。

“不可以。”郝誉严肃道:“你如果抱着这种想法,我一定会把你送走。”

修克咬住下唇,抽噎几声,泪水沿着面颊滚落,“反正我以后,都要和雄虫睡觉。他们还不如你。呜呜呜他们还不如你。”

郝誉:……

他应该感谢同僚们的衬托吗?

“咳咳。”同行的军雌咳嗽几声,拿出新打印出的郝怿遗书,提醒道:“郝誉阁下。我就知道,您没有仔细看过您兄长的遗嘱。”

“按照郝怿阁下的转述,修克和您一样都是他的孩子。”

他们都是郝怿全程用心孵化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第三十章

郝誉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掏掏耳朵,看向军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