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和之前不太一样。修克翻身与白岁安背对着背。他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就是期许白岁安能做到今天的意思:留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给他做一个复习搭档。
雌父。
已经不能再期盼雌父了。
修克触及脸上的巴掌印,疼痛如刺,他收回手,闭上眼,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一条道路。
门外。
郝誉听完了全程。打打杀杀习惯的军雄,先仔细梳理下两个孩子的友好交流,琢磨琢磨其中的潜台词,发出一声“啊?”
不行。
今天副作用太强,不适合思考。郝誉抓住闷湿的浴巾,走进浴室,冲冷水冷静一个晚上,困得打哈欠。第二天,他还是抓着自己的浴巾,头发上的水都没有擦干,胡乱甩甩就下来吃早饭。
白岁安和修克已经坐在一起。两人都穿白岁安的校服,看上去恰似亲兄弟。白宣良照旧起了大早,做丰盛的一桌早点。
“早。”
郝誉拉开凳子坐下,看着等待许久的基因库研究员和军部军雌,苦恼道:“你们不会也要来吃早饭吧。”
白哥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