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加分在文化课,还是投入到实战考试前的模拟训练都是有讲究的。”
郝誉头疼,听得一头雾水。
“种族限定条件是怎么回事?”
“这不归我们管。”军雌侃侃而谈,“郝誉阁下。我们这边只负责接受和确定名额的正当性。购买名额和签署备注条件并不在我们的监管下。唯一可以告知您,郝怿阁下曾通过视频,和我们确定助学名额将归属他的孩子。”
这太矛盾了。
郝誉不擅长抽丝剥茧寻找事情真相。他在战争中通常作为当机立断,打开屠杀的存在。
在遍地是敌人的世界里,他大开大合当然没问题。
“他说名额要给我。”白岁安红着眼眶,终于抬起头。他不肯松开自己的一分一毫利益,挺起胸膛与军雌校对信息,“我是我雄父唯一的孩子。”
助学名额是他的。
该是他白岁安的东西,就算他不需要,也不容许别人随意拿走。
“本就是你的。”郝誉一锤定音,对军雌道:“不管怎么样。名额都先转给芋芋。今天就办,那什么蝎族限定的条款不作数。”
修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伊瑟尔.南稍微有些焦急,忍着没有发作。他盯着白岁安签字、确认瞳孔的流程,咬住嘴唇,试图朝着郝誉的方向靠一靠,遭到亲子一脚阻拦。
臭小子。伊瑟尔.南抬起眼眸,怒火无端中烧。不过想到郝怿生前还留下一些嘱咐,他怒火由外转向内,平静又带着一些好笑注视着白宣良与白岁安。
不着急。
不着急,郝怿都死了。现在重点是从郝誉身上捞到足够多的好处。伊瑟尔.南盘算,不光是郝誉指缝里漏给修克的好处,自己也可以通过郝誉从基因库拿到点东西。
这些关键的前提,别让修克与自己相认。
伊瑟尔.南轻咳两声,放软嗓子询问郝誉自己能否提前上楼,得到许可后,他爬上楼梯,藏在楼梯转角处,用余光不断暗示亲子上前多说说话。
讨好雄虫。
快去啊,快去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