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肖似郝怿的脸上浮现出的热气。他不是未成年的孩子,自然联想到许多不该想的,狠狠拧下自己的大腿,一撅一拐走向洗手池。

郝誉。

郝怿。

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虽然是亲兄弟,虽然长得无比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宣良抬起脸。他目视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用手将打湿的前额发撩上去放下来,摆弄半天后,也找不出一个美好的造型,最终讪讪一笑,胡乱在围裙上擦干手,回到厨房。

郝誉已经端着食物上了楼。

他并没有浪费时间在白宣良身上,抓紧时间打开大门,把睡在地上的伊瑟尔翻个面,放下餐盘,“喂。吃饭了。”

伊瑟尔.南为亲生子殚精竭虑一晚上,迷迷糊糊看见郝誉这张脸,惊得大叫起来。

郝誉:“我这么可怕吗?”

“你干嘛凑这么近。”伊瑟尔.南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拿对待郝怿那套,对付郝誉。

面前这个雄虫吃软不吃硬。

他很快转变政策,装出一副气短样子,病恹恹半靠在墙边,“我被你吓到了。”

郝誉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癫。他瞧着这装病样子,直接上手抓一块蔬菜饼递到伊瑟尔嘴边,“吃不吃?”

“你别那么凶嘛~”

“伊瑟尔.南。”郝誉微笑道:“你正常点。大早上我不想草死你。”

他这话说得伊瑟尔.南半信半疑。等郝誉当着面解开裤子后,伊瑟尔.南狼狈咬住那块蔬菜饼,狼吞虎咽,边吃边骂,“死变态!你是想把早饭放在那玩意儿上让我吃下去吗?恶不恶心啊。”

看雌虫正常起来,郝誉放心了。

他也懒得重新把裤子穿上去,大摇大摆在伊瑟尔.南面前解放天性,“你不是会吃饭嘛。”

“没有情趣的雄虫。”伊瑟尔.南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块蔬菜饼碎渣,脑海里构思对付郝誉的数个方案。“没看出来我想让你喂喂我吗?”

郝誉从善如流。

“可以啊。大早上你想吃我的……臭着脸干什么?我这不是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