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的。他为自己失控的情绪感觉到奔溃,被子变成一动不动的罩子,什么话也不说。

“郝誉阁下。你想要草他们吗?”基因库直接捅破天,提议道:“白宣良不好说,伊瑟尔还是没问题的。你想怎么草就怎么草。”

郝誉扯开被子一角打量基因库,确认他们还是和过去那般畜生后,幽幽叹口气,“不要。”

“战斗后确实需要宣泄。”研究员们贴心围着郝誉,有的夸赞郝誉慧眼如注一下子就识破伊瑟尔的假孕伪装,有的提议郝誉阁下可以开一场yin趴放松,有的更解开扣子表示自己愿意为科学献身怀上郝誉的虫蛋。

郝誉统一让他们滚。

他从疗养别墅转移到一所废弃军雄养育中心疗伤。行驶中的医疗组顺利缝合上郝誉全身伤口,他们全程没给郝誉上麻药,硬生生用光子刀割下烧焦的肉。郝誉感觉自己被手术刀重新烤了一遍。

“我想去晒太阳。”

“阁下。我们把伊瑟尔找过来。”研究员们异口同声道:“实在不行,你看看亚岱尔。”

郝誉蛄蛹蛄蛹缩回到被子里。

“不要。”

“亚岱尔到底哪里不如伊瑟尔?”研究员们继续说道:“亚岱尔都算阁下您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亚岱尔冲出来您现在就是一团碳。”

郝誉懒得和这群混账说话。他不吃饭,拒绝和研究员们说话。最开始研究员们还会动一动郝誉过长的蝎尾,被雄虫抽成陀螺后,他们老老实实把亚岱尔找过来,虚心请教。

“郝誉阁下看上去很想草雌虫。”研究员们道:“已经在调回伊瑟尔了。白宣良和白岁安还要晚点回来。亚岱尔,你先想想办法。”

亚岱尔能有什么办法。

他上前,扯扯那一团被子。郝誉从中露出一点尾巴尖,轻轻甩在亚岱尔手背上,“不要烦我。”

“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