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怎么回事?”

郝誉后知后觉将自己身上的毛巾盖在修克身上,再编了个新谎言骗骗侄子,“可怜孩子出门被打了。等会我让军雌把他家长找过来。”

“我没有家人。”修克再次强调,无人在意。

郝誉坐下吃饭,中途夸夸白哥的手艺。白岁安倒了水越过众人独自上楼。中间,白宣良提出想买点东西置办房间,郝誉全部同意。他还做主给修克一点饭吃,告诉这孩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我并不在意你到底有没有家里人。你如果成年了,我们这都不是事情。”郝誉碎碎念道:“钱我会给你。但我必须和你说清楚,这笔钱是给你读书用的,你从我这里拿钱,就不要再敲诈勒索。”

“你也别想用这笔钱花天酒地,我转交军部监管这笔钱。到时候有人专门看着你。”

修克一言不发,低头快速扒饭。

郝誉只能持续碎碎念,“你是未成年,大学城附近有考学租房,你可以租住在那等考上大学。吃饭也不是问题,我麻烦别人给你办张食堂卡。你其他费用也不算多,凑一凑真的还好。”

修克将最后几颗米饭全部扫到嘴里,双眼望着地面。

“你要是能接受毕业后一直在军部工作,我可以麻烦人帮你申请军部的助学金……这笔钱听说能负责大学很多费用。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懂,到时候专业人过来,你可以直接问他们。”

郝誉自认为仁义尽致。

他带着一点炫耀,和修克道:“我侄子成绩也会很好。他打算考最难的深空机甲哈哈哈,他说他的分数不学这个专业太浪费了。你成绩不错的话,说不定可以和他在一个学校读书。”

修克默默抓紧自己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整个包裹起来,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