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
在绝对的天赋和实力面前,努力显得那么渺小。
在可预见的利益和实力面前,血脉显得那么不值钱。
不论郝誉是否要教给白岁安这些道理。白岁安都明白了弱小就是罪过。他宁可自己真的攀上小叔,在小叔身上汲取稀少的独宠和爱意,他迫切想要得到“实质的爱”。
“现在什么手段都没有用。”白岁安诅咒道:“你开心了吧。在你这种天才面前,什么伎俩都没用。”
修克古怪地心情好起来。
他顶着被揍的风险上前,“白岁安。其实你并不差。”
白岁安揪住修克,正正当给他一拳,推搡着将修克赶出去,“滚。”
房间的门关上了,锁上了。修克听到白岁安喘气坐在地上,他拍着大门,脑子乱糟糟,心情卑劣大笑这是不对的,可作为子辈中的胜利者,修克还是无法克制地欢喜起来。他开始说一些浑话,“我会照顾你的,你不用害怕。”
白岁安拉开门,扑上前,坐在修克身上,按住他的头发和脸打。
“谁要你照顾!谁要你照顾!”白岁安恨恨道:“滚。别在这里恶心我。”
他注定做不成小叔的继承者。
天赋,是他与修克之间巨大的门槛。这门槛哪怕郝誉后期主动将金银财宝交给白岁安都难以填补。
不是蝎族,不像雄父,也不像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