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要看一周后伊瑟尔能给自己掏出什么东西。到这一刻,他也根本不掩饰残忍的本性,几乎是居高临下和亚岱尔谈起这件事情,“你们家会帮他吗?”
亚岱尔觉得郝誉可能对亚岱尔家有些误解。
“阁下。您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帮他。”
“那就好。”郝誉懒洋洋道:“他不是你哥的雌虫吗?”
军雌亚岱尔从不觉得伊瑟尔是哥哥的雌虫。他以家族为重,对“家族雄虫们的雌虫”理解并不围绕“性缘关系”展开。
贵族雌虫永远跟着利益前行。
“郝誉阁下。”军雌亚岱尔提醒道:“按照法律关系。伊瑟尔是您的雌虫才对。”
“……他是我哥哥的遗产……之一。”郝誉欲言又止,想起死去的哥哥,捂住额头,“亚岱尔,我不理解。为什么呢?”
哥哥郝怿的眼光太差了吧。
还是,他真的相信预知梦的存在?仅仅因为一个并不准确的梦,笃定伊瑟尔会为自己生下虫蛋?或者和自己在一起?
郝誉努力回忆梦境中哥哥所绘制的沙画。
巨大的遍布整个白陶盘的太阳,弥散在沙画中细碎的闪光的金色粉末,黑色沙粒线性描绘出两个身影,随后勾出数个长长的拖尾,与一个椭圆形的物体。
哥哥说,那是虫蛋。
真的是虫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