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出一种委屈的眉宇,眼泪扑朔朔掉下来,“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做生蛋工具?”
郝誉陈恳道:“不是。”
伊瑟尔眼光亮一下,攀谈道:“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郝誉觉得伊瑟尔还是想太多了。他道:“你是赎买犯。以前叫雌奴,现在换个好听的名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没什么。”
伊瑟尔有些委屈,低下头,收收眼泪,因手段没有一个用得上,牙痒痒起来。他先前想过各种方向的发展,唯独没想过白宣良太弱,弱到虫蛋都会无视的程度不,最奇怪的是郝誉。到了这个阶段,他似乎一扫最初几天忙前忙后担忧虫蛋的情绪,恢复成无所谓的倦怠样子。
“白哥。说说怎么回事。”郝誉压制住伊瑟尔,询问道:“慢慢说,不着急。”
当天晚上,伊瑟尔重新回到房间面壁思过。
雌虫气得跳脚,牙痒痒,恨不得自己真怀上他用手捧着自己的肚子,期盼异化能力真给自己伪造出一个虫蛋,可他同时清楚自己的能力最多伪造出假孕的现象。
生虫蛋也要郝誉来他房间里才行。
“可恶。”眼看预产期只剩下几天。伊瑟尔甚至动出“偷虫蛋”的荒唐想法,他半夜偷偷跑出去,没一会儿就被军雌们抓住送回来。郝誉打哈欠花费一笔新的赎买费,整张脸臭极了。
他问伊瑟尔,“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伊瑟尔低着头,不敢说话。此时此刻,他再一次怀念起心软的郝怿。想起自己抱着虫蛋湿漉漉出现在雄虫家门口的那一幕。
他低声道:“您……虫蛋的雌父。”
郝怿会这么说,他还会拿来烘热的毛巾盖在虫蛋上。他给虫蛋准备舒适的孵蛋窝,让伊瑟尔去浴室换洗衣物,为他们寻找安身之所。
自己还是缺少一个真正的虫蛋。伊瑟尔哀怨地想着,如果早点怀上郝誉的孩子,假戏真做,郝誉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