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清晰地意识到这是一种“自我的催眠”,他也要坚持这种想法,在日复一日的雌奴生活中维持这微弱的信仰。

“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窗外下起雨。

热气与水汽一并砸在窗户上,留下大小不等的水渍,密密麻麻的水珠还没有完全成形,热气将他们挥发成白雾,入目所及一片茫茫。

郝誉因这雨不得不从屋顶上下来。

他跑得快,身上没多少水,随便披个毛巾擦一把,大大咧咧坐在餐桌边。

餐食已经有些凉意。白宣良匆忙收走孩子面前那一堆肉骨头,心虚把桌子上的菜拿去加热,再拿来郝誉的碗筷,解释道:“我让芋芋先吃。郝誉,我。我给你打饭。”

白岁安胃口少了一大半。

郝誉则把碗筷放在白宣良的位置上,和白岁安开玩笑,“我是什么可怕的家长吗?”

“小叔不上桌,雌父可根本不敢动。”白岁安奚落道:“小叔下次能准时吃饭吗?”

郝誉托腮思考,没有回答。

他们说话的功夫,白宣良端着饭出来。郝誉起身进厨房,重新拿一个碗给自己打饭。白宣良顿时手足无措,以为自己做错什么,端着那碗饭像是端着什么罪证,低下头不敢说什么。

“雌父。”白岁安隐晦翻白眼,甜甜地说道:“小叔让你坐下吃饭。”

“可是。”白宣良看着手里那碗饭,难以呼吸,“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