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桑.亚岱尔就是自己的过敏原。
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抓抓脖子眼睑,摸摸嘴巴,最后拿到面前。
“啊。”
讨厌的桑.亚岱尔。
郝誉看着自己短小的手指,试图找找自己的蝎尾,弯腰被肚子上的奶膘卡住。
郝誉:……
很久没有那么耻辱的军雄发出恼怒的叫声。那种属于幼崽的狂吠,让他陷入更深层的绝望:好幼稚、好笨,听起来也太小了。完全恢复成幼崽形态的郝誉趴在被子上,扭扭屁股,试图和成年时那般熟练操作蝎尾。
一记巴掌麻利拍打在郝誉屁股上。
“找什么呢。”一张久违的脸出现在郝誉面前。他拽着郝誉的脚丫子将幼崽拽出床,郝誉呜呀呜呀拽被子抵抗,换来不轻不重两记屁股巴掌。
郝誉:“嗷呜!”雌父。没错,小时候最喜欢打他屁股的家伙就是雌父!
雌父苜拉是个顽劣的雌虫。他将崽誉上下颠倒下,揪住幼崽肉呼呼的蝎尾捏捏拍拍,嘲笑道:“这么大还不会控制尾巴~~哇呜,我们誉誉真是小笨蛋。”
郝誉心里升起的温情荡然无存。
他充分发挥军雄能动性,一爪子糊在雌父脸上,成功得到雌父嫌弃,被转手到哥哥手中。
成年没多久的还健康的哥哥郝怿。
没有结婚,没有孵化很多虫蛋,还在苦恼雌君人选和感情生活的雄虫哥哥。
他正从社区管辖的安全沙漠区回来,摘下罩帽,抖落身上的沙粒。郝誉扒拉雌父苜拉的衣服试图站起来,发出着急的“啊啊”声音。
该死的,这个时期的他只是个蠢笨幼崽。
话不会讲,路也不会走,蝎尾?不说了,在这个时候蝎尾不把郝誉自己打哭就不错了。郝誉左顾右盼,选择攥紧拳头邦邦砸自己雌父的胸肌,发出声音吸引哥哥的注意力。
“誉誉?”郝怿换下衣物,提着收集来的彩沙,接过幼崽,“想喝奶了吗?”
郝誉:……
纵使成年数十年的郝誉再怎么抗拒,他还是在亲生雌父雄父的双重压迫下吨吨喝奶,咬着奶瓶坐在哥哥膝盖上,围观哥哥做沙画。
“选修了绘画课?”雄父郝暤头也不回道:“我读书时就是沙画,传统美术能不能搞点新作业?壁画都比沙画看着高端。”
“雄父,不是绘画课,是美育课。”郝怿将彩沙分别倒在不同的盒子中。他拿出一套非常传统的分沙盒,筛好几遍后,再按照大小颜色将其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