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留着自己的蛋壳。”郝誉感叹道:“真好。”

郝誉经常听说某些军雄抱怨,自己交往的雌虫想要什么雄虫蛋壳做的纪念品,展示什么爱情。还有什么地方习俗,说雌虫雄虫会把自己破壳蛋壳送给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笑死,军雄根本拿不出来。

他们的蛋壳基本都被军部和基因库收缴,变成实验室素材。

拿出来?做定情信物?给对象做定罪信物还差不多哦。

郝誉看一眼修克那闪闪发光的脑域,联想这孩子快保不住的蛋壳,没心没肺多嘴一句,“抓紧时间偷拿点,送给喜欢的对象吧。”

傻孩子,等你开脑域后,这玩意就不属于你了。

“喜欢的对象?”修克傻不伶仃看着郝誉,“雄父说不可以乱送。”

“雄父?”

“嗯。就是把我孵化出来的雄虫。”修克理所应当地说道:“我肯定认他当雄父啊。据说,蛋壳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郝誉忽然来兴趣了。

他哥给修克留下来的唯一遗产?不对,准确说是从一开始就留给修克的东西。

“在哪里?”郝誉追问道:“我能去看吗?”

*

很遗憾。

郝誉不能去看修克的蛋壳。

蛋壳现存于蝎族群居地协会某银行库中,郝誉不可能为了看一个虫蛋兴师动众跑回老家,更不可能给老家带回一大群寄生体祸害。他还有工作和准备工作要做,只麻烦协会那边把蛋壳照片和存档记录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