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我会送去雄父雌父那。”郝誉一锤定音,“基因库说的也对。我离家这么多年,都没给他们留个念想。”
如果雄父雌父不方便,郝誉就把孩子托付给军部抚养长大。
他是不可能交给白宣良、伊瑟尔任何一位养育的。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
郝誉温和劝说道:“白哥。我一定狠狠罚伊瑟尔。你放心,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背后,白岁安整个蒙在被子里,热得满头大汗。他想稍微伸出手臂或腿凉快下,却又生怕雌父发觉今日之事,他根本没有和雌父提起。往前,他也不知道雌父敢独自找小叔。
在白岁安心中,雌父一贯是吞吞吐吐,什么都要外力推一把才敢出发的。
呼。是了。雌父今天应该就是解释前时间伊瑟尔推搡的事情。白岁安忍不住轻轻抓挠手指,脸、胸腔、小腹全部贴着小叔的背,带着点侥幸。外界声音在他耳中呼呼朦胧,风一样鼓动被子,忽得!
有人拽动了被子。
“郝誉。”白宣良忍不住再靠近些,半靠在郝誉怀里,用手扯着被子缓解焦虑,“我想。想和你再来一次。那个。”
郝誉不动声色压住乱来的被子。
“为什么。”
“我就是。”白宣良面颊飞红,语句越来越低,“想要。”
他总是那么摇摆不定,忽然高潮,忽然低落,忽然显得斗志昂扬,又忽然卑微如草芥。郝誉极少思考情感问题,也会因白宣良波澜般的表态,感到迷茫。
“想要什么?”
白宣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