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力度外,没什么本质差别。

他坚持自己不可能对孩子产生什么坏心思。

“伊瑟尔呢?”郝誉拍拍修克的肩膀,叮嘱道:“问问你雌父,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就下来和白哥认个错,再把去帮亚岱尔洗衣服。”

*

说句公道话,郝誉对伊瑟尔真得很可以了。

他给伊瑟尔吃穿,除了床上基本没有对伊瑟尔动手动脚。伊瑟尔早早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家具和衣物,还能毫不受阻的和孩子修克见面。

修克扪心自问,他退学时要有个雄虫给自己这种待遇,估计一颗心都要交代出去。

他本质上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孩。

伊瑟尔不同。

“什么?”伊瑟尔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听到什么,“他叫我去洗衣服。”

修克看着雌父的肚子,横竖没看出里面有个小生命。他目光偏离,点头迎合,试图从房屋其他地方找出雌父怀孕的迹象。

“洗衣服很轻松。”修克道:“亚岱尔先生已经在洗了。”

“那就让他洗。我才不要做这种事情。”伊瑟尔揉揉肚子,指使亲子把原话带给郝誉,百般强调,“我现在可是怀孕的雌虫。我可是怀孕了。我可是有郝誉的孩子。让他上来找我。”

修克沉默,蹬蹬跑下楼,没一会又跑上来。

他道:“雌父……你干嘛要这么说。”

“怎么?”伊瑟尔很有自己的道理,“刚刚亚岱尔对你们说什么了?你这么说。”

“没。”修克纯粹是不理解雌父的所作所为。他从没有听过、见过雌虫怀孕后虚弱的。他小学的格斗老师怀着虫蛋还能单挑四个同校老师,拿下教师运动会第一名。

反倒是雄虫,孵蛋时会情绪低落、心智下降、身体衰弱。有些雄虫甚至因长期孵蛋,算数与认知能力逐年走低,稍微思考就头疼发昏。

修克压根不觉得怀孕对雌父有什么影响。

他内心诡异的有些窃喜,意识到郝誉叔叔会因雌父举动讨厌未出生的虫蛋,接着又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揣测未出生的弟弟。

他自己算郝誉叔叔的兄长养子。

雌父肚子里未出生的弟弟,可是郝誉叔叔实打实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