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考军雄的特权,冲进去把亲侄子暴打一顿。

干什么?这又是干什么?怎么还管起自己的事情来了?

“太过分。我不行了。”郝誉拉开位置,颓废瘫痪在沙发上,引得其他三位军雄看过来。他自己则撕开果干包装,边吃边吐槽,“军部给我塞了雌虫。一切都乱套了。”

军雄优卡知道这件事情,“红发的亚岱尔?”

军雄亚萨没感觉多麻烦,他热衷于拱火,“怎么个麻烦法?”

郝誉嚼吧嚼吧,将粉末都倒在嘴里,才说道:“就是很麻烦。他来了后……我总觉得我好像在这个家里不重要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把关系理清楚。”

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什么雌虫。郝誉心里一直有杆秤。

他也承认自己偏心,可偏心也是他用秤仔细衡量过的。

亚岱尔一来,郝誉心里又乱了。

他对同僚大吐苦水,“他居然只穿睡袍跑到我房间,还插手我的家事。他以为他是谁?”

亚萨:“所以呢?你和他睡了吗?”

优卡:“他还挺洁身自好的。所以,睡了?”

郝誉:“……没有。”

亚萨锐评,“不像话。送到嘴的肉都不吃。”于是,整场小会画风一转,十句谴责郝誉作风不像军雄,中间穿插一句正事,再来通篇军雄私生活作风的八卦讨论。

郝誉被迫听到某军雄和三军雌打野战碰到寄生体,“野战”变“野战”的奇葩新闻,还听到两个军雄为一对父子大打出手,还听到某军雄因偷懒没有带对象做基因检测,喜提乱/伦者称呼。

郝誉:“……我迟早要把你们送去九一那工作改造。”

一群没事整天乱搞的王八蛋,统统去边疆跟着他的好朋友挖孢子吧!

“别说这个。要不是九一跑得快,他也要被军部改造成淫/乱的样子。”亚萨磕磕瓜子,舒坦道:“他给你送药了?效果怎么样?”

“好极了。吃这个比基因库的药舒服。”

“也就你和他能吃。”亚萨羡慕道:“你们两都是毒物。抗毒要达到多少来着?”

“一万五千七。低了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