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低下头,眉目哀伤,“你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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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乖乖跟白岁安回到疗养别墅。
他随时可以跑掉,但面对哥哥留下的雌虫和孩子。郝誉一不忍心他们伤心,二又忍不住尽职尽责照顾他们,三又忧郁自己死后他们要怎办。他回来的第一天没有找到白宣良,问孩子,孩子也不知道。
“雌父一直在担心小叔。”白岁安状若无人地点了几句,“厨房应该还有饭。小叔,我给你拿。”
修克离开后,白宣良做饭自然少了一份。
可算来算去,留下的饭与菜还是郝誉最喜欢的口味,分量也刚刚够郝誉与白岁安一起吃。郝誉扒拉的每口,感觉咀嚼得不是白花花的米饭,而是白宣良噼里啪啦的眼泪。
他内心骤然升起种隐晦的负罪感。
也许。确实是自己太冒犯了。寻常军雌听到“给你安排其他雄虫”这种浑话,与自己打一顿就完事了。白哥这种软性子必然是被逼急了才会喊出自己的名字。
郝誉用勺子将米饭聚拢在一起,边吃边思考,情/色小说没有影响他的心智和判断力。他照旧将自己抽离出现有的关系,以非性缘的角度揣度白宣良与自己。
这是一种拆解恐惧与不安的方式。
过程带点理性、冷峻和酷意。
“小叔。”白岁安吃完自己那一份,忽然插话,“今天来了位军雌。”
“嗯。”
“他说,他是您下一次任务的搭档。”白岁安观察郝誉的表情,如愿发现雄虫皱起眉头后,继续描述道:“他也是蝎族。我听到别人叫他亚岱尔先生。”
郝誉放下碗筷。
“你和他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