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人,一般取个诨名就算了事,有大名也没人喊。

楼枫秀不咋识字,好听的别想,虽然是随口搪塞老杜,却也觉得,他就该叫阿月阿亮阿美阿丽等诸如此类的名字。

很快,二撂子带回了烧饼和荷叶包起的大肉饭。

说是大肉饭,就是米饭上浇了浇头,铺了薄薄一层肉末,塞不了牙缝。

但这东西可不常吃,尤其烧饼卷上裹着肉汁的米饭,别提多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