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聊什么,怕遭人嫌弃,又不敢凑太近去听。
老伯桌案上,雕玉磨具一应齐全,他表示自己喜欢雕些玉石小玩意,茶具是自己烧的,茶宠也是自己雕出来的。
而后问阿月“你要学吗?你要是喜欢,尽可留下,老朽可传授与你。”
“我想要学,可是,我还要找活,有空来找您行吗?”阿月道。
老伯瞥了仨人一眼,仨人连忙又多退了几步,远远见老伯点了点头,不知道答应了阿月什么,最后笑着指了指阿月手中的书。
杜爷凝神瞧半天,单单认出扉页上的入门俩字。
没花一文钱,白得一本书,也不算白来一趟。
勉为其难算有收获,而后四人凑一起吃了晚饭,在街巷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楼枫秀多买了一个馒头,回到宅院,便让阿月将馒头拿给隔壁疯女人。
那扇窗子昼夜不合,疯女人在房中点了蜡烛,端着烛台,隔着袅袅黑烟,正在对镜卸掉满头珠花。
她刚拆下花冠,听见有人敲窗,马上又把花冠带了回去。
女人脚上似乎带伤,一瘸一拐来到窗前,带着笑容往窗前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