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
二撂子走后,楼枫秀沿街走了一阵,心里沉甸甸的,没能分神物色人选。
天色渐晚,阴云密布,瞧着将有落雨。
楼枫秀回到西南六街口,找了一通,才在雕花巷外找到阿月。
那时他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听读书信人群不增反减,围成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圈。
一群人中有老有少,围在一起听的认真,粉粉拔腿就要冲阿月跑过去,楼枫秀眼疾手快薅住粉粉。
怕它上前打扰,搂着狗,蹲在远处等他结束。
其实没几封书信好读,西南六街口贫苦穷困,上百户人口,恐怕很难出几个识字的,遑论与人书信交流。
大多人就是凑个热闹,看见个认字的漂亮少年,听他读的好听,就想一块沾沾文人的光。
楼枫秀坐在路口,他对面开着一家药馆,照方拿药的,是个与阿月同样年纪的小童子。
小童子拿着小秤,看完方子,开始分点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