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看向手机屏幕,给陈阿姨发消息。

怀幸是去城西,楚晚棠她们去西南方向,不算顺路,但也就多个七八公里的事情。

路上,雨刮器还在辛勤运作,为车内增添了一道音符。

楚晚棠和苏澄在讨论着今天的事情,她们俩是中学、大学同学,朋友多年,只是毕业以后楚晚棠进了“岚翎”,而苏澄在给别人打工几年以后,选择自己开服装设计工作室。

今天下午有个意大利的行业大拿来京城,她们俩早早收到邀请,要过去一趟。

怀幸在后座静静坐着,看窗外闪逝的景。

二月中旬的京城,一旦遇到阴雨天气就没什么生机可言,行人们撑伞而过,在周六也脚步匆匆。

过了好一会儿,楚晚棠和苏澄的话题止住。

她坐在主驾,透过内置后视镜看了眼在后座的人,缓缓启唇:“小幸。”

“嗯?”

“下周五晚上的机票去云城。”

“好。”

怀昭和许直勋的忌日又快到了。

苏澄作为楚晚棠多年朋友,自然知道这个时间的特殊性,撑着脑袋感慨:“六年真快啊,一晃而过。”她活跃着氛围,转头看着怀幸,“而我,也跟杏杏认识四年多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