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它枯萎。”楚晚棠拐了个弯,声音很轻,“只能以这种方式续上。”
怀幸听着这话,唇边的笑意深了些。
表面上,还是很端着地“哦”了声,却又不敢多说什么,怕暴露此刻愉悦的内心。
比起上次在车里的氛围,眼下这一刻柔和得多。
这一瞬间,怀幸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过如果只能是如果,没再过多久,怀幸就提前在路边下车,望着楚晚棠的车影远去进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她迈开步伐,人影也在原地消失。
一周工作就在这样的清晨开启,后面的时间里,不只是上班,就连下班,楚晚棠也会邀请怀幸一起。
怀幸没有那么快说出原谅,楚晚棠看上去也不着急。
但她们彼此都清楚,有暗潮在平和的表面下流动
对视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手的时候,洗完澡看见对方在客厅端正坐着的时候
这样的时刻有许多。
周三晚上,怀幸擦干净手。
她跟楚晚棠最近接触最大的尺度就是周日那天的拥抱,这几天楚晚棠知道自己还在考察期,所以连主动的拥抱都没再有,看上去很规矩、安分。
可
怀幸感受着自己,她闭着眼,呼吸急促了些。
不再是最初那样的尝试未果,她在这方面的技术是楚晚棠亲自教出来的,她知道哪里最敏/感,哪里会让人更舒服
但在这之前,她都用在楚晚棠身上。
她今晚不过是被洗过澡后的楚晚棠勾得临时起意,即使楚晚棠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站在那跟她说“晚安”,却也让她招架不住。
好想念。
想念楚晚棠的体温,想念楚晚棠的气息,想念那一声声暧昧旖旎的“杏杏”,想念楚晚棠在自己的服务下眼尾潮红的模样。
怀幸的呼吸越发失去频率。
小夜灯照着她,能清晰看见她难耐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但渴意并未减少半分。
怀幸侧了些身,她的半张脸压在枕头上,长发跟着晃动,指尖力度加重了点。
“楚晚棠”她轻轻喊着,声音和睫毛抖有些发颤。
同步颤抖的,还有她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指没有立马撤开,被自己紧紧夹着,被窝之下的胸口起伏幅度很大,浑身发热。
她睁开眼,眼睫莫名发润。
不够
她想要楚晚棠。
这个念头刚起,门就被敲响。
下一秒,楚晚棠的声音穿过门,到怀幸耳里:“小幸,吃夜宵吗?”
怀幸一愣,连忙抽过纸巾和湿巾。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锁门。
“小幸?”楚晚棠音调困惑,现在还没到十点,怀幸肯定没睡着。
怀幸喉骨滚动,后知后觉地应:“姐姐,我不吃。”
她拍暗小夜灯,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困:“我今晚想早点睡。”
“好,晚安。”
脚步远去,怀幸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无边的黑暗,气息仍然没有恢复,提着的心跳也迟迟没有回落。
怎么这么凑巧。
楚晚棠饮食习惯好,平时是不怎么吃夜宵的,偏偏就在今晚来问她。
难道她的心声被楚晚棠听见了?
这个荒谬的想法在怀幸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扯了扯唇,把手擦干净后摸过手机,忍不住给楚晚棠发消息问:【姐姐怎么今晚想吃夜宵了?】
两分钟后,楚晚棠的回复递了过来:【吃不到想吃的,只能吃点夜宵。】
怀幸指尖发抖:【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