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幸很能理解。
可是她清楚楚晚棠的经期是多久,过了整整一周,送的海棠花也已经枯萎,她跟楚晚棠之间还是维持着原样。
倒不是说她一定要跟楚晚棠接吻上/床,而是整体的氛围就是让她觉得奇怪。
中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细细回想一番,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清明节在云城那晚,她们打的电话那么暧昧,第二天上午她送完春日来信后,她还在楚晚棠的怀里入睡,就连楚晚棠来月经的当晚,她们还在调情
时间就这样在怀幸的困惑中溜到下旬。
24号周五,晚上九点,楚晚棠从饭局回来。
洗过澡后,又一头扎进了书房。
想着明天不上班,怀幸就在客厅戴着眼镜看电视,但什么也看不进去,她不知道楚晚棠到底在忙什么,最近回来一直都是把自己锁书房,很晚才出来,她清楚楚晚棠的职业特性摆在那儿,而且之前楚晚棠也会把自己关书房设计服装稿,所以她秉持着不便打扰的想法,一直也没有去主动提起这件事。
可是她们近期的交流比以前纯当姐妹的时候还少,这让她备受折磨。
今晚就是一个契机。
一直到十二点左右,怀幸才听见书房有开门的动静。
楚晚棠没料到她还在客厅,眉头皱起:“怎么还不睡?”
“刚好准备睡觉了。”怀幸摘下眼镜,慢慢抛回话题,“姐姐你最近一直都这么晚睡,小心下次还会痛经。”
楚晚棠神色疲惫,点点头,不再多说。
但迈开没几步,怀幸就从沙发上起来,在身后将她抱住,径自换了个称呼:“楚楚”
怀幸的额头抵在楚晚棠的肩头,她环着女人纤细的腰,声色发闷地道:“就算要节制,但之前还说一周一次,一次半小时”她拉长了音调,“马上都要过去三周了。”
楚晚棠低睫,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指腹在上面摩挲。
怀幸没听见任何回应,兀自掀开她的睡衣,把手贴在她的腰腹。
缓慢地,把手往上。
直到像之前那样将人握住,抚摸,轻揉。
楚晚棠没阻止,呼吸乱了点,但微微偏头,提醒:“停下来。”
“我不。”怀幸把自己表现得很着急的模样,“我想你的身体了。”
话音落下,身前的人把她的手拉出来,扣住她的手腕。
转过身,静静地凝着她。
怀幸的手腕被箍着,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迎着楚晚棠审视的目光:“怎么了吗?”
楚晚棠没回答。
目光自上而下扫着,最后落在她水润的嘴唇上,想了想,凑过去,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下,就往后撤回,同步松开她的手。
“很晚了。”楚晚棠低声说,“回去睡觉吧。”
怀幸转而拉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腰上,直视着她,含笑说:“之前凌晨两点都说还早,现在才刚过十二点。”
“一定要我把‘我不想’说的那么明显?”
空气在这一刻被按下暂停,好几秒后,怀幸把楚晚棠的手松开:“知道了。”
一个呼吸都没过去,怀幸回到次卧。
她反锁上门,在床上躺下,鼻尖酸涩不已,这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关系让她迷茫。
门外,楚晚棠听着反锁的“咔哒”声。
就跟那天止住亲吻怀幸的念头一样,止住此刻叩门的冲动。
转身走向另一边。
第32章 她被拥入熟悉的木香怀抱。
怀幸睡醒到浴室照镜子, 只见眼睛有些发肿。
她昨晚本来一直忍着眼泪没掉下去,但架不住翻看跟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