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还是披了家人这层壳的炮/\友。

那一晚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最终,她依旧坚持着没给楚晚棠发任何消息。

楚晚棠这边也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怀幸洗澡时也发现身上的印记在一点一点淡去。

直到一周后,所有的草莓印全都消失不见,她这才生出很久没见着楚晚棠的实感来,不仅没有见着,也没有任何联系。

说不难受是假的,升腾的想念像极速生长的藤蔓,将她在夜里死死缠住,让她呼吸艰难,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就算握着玉梳也难以入眠。

周三的晚上,怀幸结束酒店生活,回到家。

陈阿姨隔天就会来家里面打扫卫生,所见之处很干净,一尘不染,同时生活过的痕迹也随之消失。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很久没人坐,餐桌上也空空荡荡,用来拍过拥抱照的全身镜前站着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过去的种种在眼前上映。

怀幸闭上眼,由着浴室的细密水珠将自己淹没。

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她在床上躺后不久,她正翻着之前她们拥抱的照片,下一秒,画面一转,手机也同步震动起来。

怀幸看着来电显示怔然,思绪打结,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垂眸,迟疑了十来秒,还是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