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她的指尖。
她盯着怀幸的眼,里面水光潋滟,眼尾染上绯色。
以前爱看杂书时,楚晚棠看过关于杏子的科普。
杏子在成熟时果皮多为黄色或橙黄色,但向阳面可能带有红晕。(1)
此刻的怀幸就像一颗朝向阳面生长的杏子。
可口。
怀幸陌生于自己的反应,她被楚晚棠盯了这么些时间,脸颊又在升温。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粉润的嘴唇张合,下意识就喊:“姐姐”
“很可爱。”楚晚棠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地夸,声音比平时还要温柔几分,“擦一擦,我们继续好吗?”
怀幸喉咙吞咽了下,望着楚晚棠精致的眉眼,没有给出相反的答案。
她清楚的,她们还可以更亲密一些。
可真当更亲密了,她又有些后悔。
她的腰腹下方被楚晚棠随手抄了个枕头垫着,明明楚晚棠的动作很柔和,她也没有半点不适。
她还能能准确感受到楚晚棠的手指。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快被撞得七零八落。
一切都是破碎的。
声音、身体、气息。
怀幸浑身都冒了层薄汗,她眼睫抖动的频率很高,轻唤着:“楚楚”
楚晚棠靠过去亲她的下巴,安抚。
但效果不太明显,因为怀幸又用哭腔喊了她一声。
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楚晚棠忍着自己的急躁,嗓音暗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要听着你洗澡的水声才有感觉。”
“现在我听着你的水声,怀幸。”
怀幸虚眼,耳朵烧得像暴晒过,却也忍不住音色柔软地问:“那现在你会更有感觉吗?”
“会。”
楚晚棠落下回答,再次从怀幸的肩头往下啄吻,一路往下。
最后
怀幸颤抖的幅度比第一次还要大。
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救枕头,楚晚棠也没有这个想法。
摘掉指套后,过来将她搂得很紧,亲她的额头、眉毛、眼皮,又封住她的唇。
吻着吻着,楚晚棠就扯过湿纸巾覆上去,给怀幸擦干净。
又准备继续。
怀幸有些受不住,她根本还没从上一次里彻底逃出来。
她使了些力,把人推开,双眼湿漉漉的。
望着楚晚棠疑惑的眼神,她双唇轻翕:“你不是说你更有感觉吗?那让我来,好不好?”她几乎是在央求着,“你说过的,你需要我。”
楚晚棠沉吟几秒,点了点头。
更何况,如果说她不难受那也确实是假话。
位置颠倒,怀幸在上。
在她眼里,楚晚棠哪里都比她更成熟、迷人,她眼里的迷恋分外明显。
同时,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让楚晚棠感到舒服,一切都那么小心翼翼,四处亲吻的时候,还会抬眼去看楚晚棠的反应。
楚晚棠闭眼,动着喉骨。
指节蜷了起来,圆润的指甲盖贴着掌心。
自从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欲/\望以来,她一向都是自己解决,从未和别人有这样的触碰。
怀幸的唇舌像是有电流,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栗。
她们像是在蒸笼里,氛围滚烫不已,沉重的呼吸声被放大。
怀幸有样学样,先在外面摁着揉着。
又去寻楚晚棠的唇跟人接吻。
可没过多久,楚晚棠无奈地偏过头,提前结束这个吻。
难怪怀幸自己试的时候没成功,这能成功才怪了好吗?
根本找不到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