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晚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曾经的她禁着怀幸跟闻家人的关系,次次回云城都住的酒店。
“以后若无必要,我们都可以住在闻家。不过不知道闻阿姨同不同意。”
“闻阿姨不会不同意,她也很欢迎你。”
此刻,怀幸回答的含金量就有所体现。
闻如玉给楚晚棠备了很多东西,新的浴巾、毛巾、拖鞋
楚晚棠穿着自己的专属拖鞋,再望着闻如玉,有些赧然:“闻阿姨,谢谢。”
“真要谢我的话,以后就多跟小怀回云城来玩。”闻如玉笑着道,“会打麻将吗?会的话,明年过来你也上桌。今年过年的时候,她们三个没有一个能赢得了我。”
楚晚棠一点儿也不犹豫地应下:“好。”
今晚两人不能再一起洗澡了,怀幸先去浴室,楚晚棠晚点。
等她洗漱好,她回到跟怀幸休息的房间。
这间客房俨然成了怀幸一个人的,到处都有怀幸这几年生活过的痕迹,而现在怀幸正埋头在台灯下写信。
楚晚棠没凑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在写给怀阿姨的信吗?”
“对。”
怀幸偏过脑袋看向她:“妈妈给我写的那封信,我是要回信的,明天念给她。”
楚晚棠朝她露出一个笑容:“那我明天也能听吗?”
“当然。”怀幸挑了下眉,“难不成等我念这封信的时候,你要避开?以前怎么没见你避开。”
“我故意问的,想跟你讲点废话。”
“请多讲。”谈恋爱就是要讲很多很多的废话。
楚晚棠笑笑:“继续写吧,我跟峤峤视频一会儿。”
怀幸点点头,重新看着自己眼前的信封。
慢慢地,勾起唇。
翌日,晴空万里,她们睡到自然醒,也不过才十点半。
起床洗漱好,吃完闻如玉做的早餐,她们又拿上闻如玉的车钥匙,在长辈的叮嘱下,准备开车去墓园。
大半个小时后,她们到达墓园的停车场。
强烈的阳光直射,仿佛要把世间万物烤焦,这样的天气之下,再加上又不是什么节假日,墓园这边以往卖花的摊贩都躲了起来。
还好楚晚棠有先见之明实际上是她之前挑过热天来过,发现这里没花卖。
在这个前提之下,她们今天在花店买了花,才过来。
怀幸抱着花,楚晚棠撑着遮阳伞,将她们两人罩在一起。
看着墓园的景色,怀幸想起信里的内容,有些黯然,却也敬佩。
她说:“这次来的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因为我们的不同以往的身份吗?”
“是。”怀幸点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氛围还不是现在这样的。”
楚晚棠:“以后每次来,都会跟现在一样。”
穿过熟悉的道路,她们来到怀昭的墓前。
这一片也不是没有别人在,但大家都撑着伞,还隔了些距离,这次没有哭声,但树上的蝉鸣很吵。
怀幸把花放下,跟楚晚棠一起熟练地给怀昭打扫墓碑。
云城夏天偶尔也有暴雨,听闻如玉说前两天就下过一场呢,现在墓碑上沾了些许的泥土和枝叶,她们俩把墓碑打扫干净,便排排坐在碑前,看着怀昭的照片。
两分钟后,怀幸从包里取出给怀昭写的信。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妈妈的照片先露出一个笑容,才轻声念了起来:“亲爱的妈妈,你好。”
“如你在信中讲的那样,当我看见那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起码26岁了,是的,我今年已经28岁了,妈妈。”
“我的28岁,是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