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端起酒杯,仰头把这杯酒喝了个干净。
陆衔月吓一跳:“你稳着点喝,本来酒量就那样。”说完又想了想,“算了,你怎么喝都行。”
怀幸一杯接一杯,她喝酒又容易上脸,很快脸颊就染上粉色。
陆衔月看得胆战心惊,没有阻止。
等到电影过半,怀幸摸过手机。
锁屏上显示着今天的日期,她吸口气,点开微信,翻了翻列表,在一片醉意之中,调出来跟楚晚棠的对话框。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都没有点开过,也没在朋友圈刷到过楚晚棠的动态,现在再点开,就眨个眼的时间,她的手机后知后觉更新了楚晚棠的新头像。
不再是那束枯萎的“春日来信”,而是她送的木雕花。
她不知道楚晚棠什么时候换的,可点开大图看见这朵长得奇怪的木雕花,她的鼻腔酸涩得像是泡在柠檬水里。
冷静着,她给手机开启飞行模式,再敲动屏幕,输入“生日快乐,姐姐”,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