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好不好?看在妈妈们的面子上,我真的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楚晚棠松开手,怔然。
怀幸是商量的口吻,听上去很有礼貌,也正是因为这份礼貌,让她窒息。
“你还是恨我对不对?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对不对?”
“我没有恨你,在妈妈墓前我也说过我原谅你了,这话不作假。”怀幸在软毯上坐下,尽量沉着冷静的模样,“我真的只是不想跟你再有半点牵扯了。”
楚晚棠的眼泪再次沸腾,周遭的一切她都失去感知,脑海里只回荡着刚刚怀幸说的话。
“这话你可以在你生日那天说的,为什么要留到现在才跟我讲?”
她的表情痛楚不已:“你出差回来后,你可以不上楼找我的,你可以只说剩下的那八十分钟不作数了,你可以不用喊我姐姐的,怀幸,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开始。你就是还没有原谅我。”
“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真的原谅你了?”
楚晚棠拍拍身侧的盒子:“你说过喜欢我给你设计的这条裙子”她紧抿了下唇,“如果你愿意收下它,我就相信你原谅我了。”
怀幸的睫毛在颤,五年前的回忆在她脑海里碰撞。
她记得在工作的午休期间,楚晚棠约她到酒店里。
事后,楚晚棠翻出图稿,跟她说想在她22岁生日那天把这条裙子送给她,提前告诉她可以让她将惊喜的感觉持续到7月17号,还问她喜不喜欢这条裙子。
-“喜欢,超级喜欢,全世界第一喜欢。”
只因是楚晚棠为她精心设计的,所以她喜欢,换做是别人,她的回答不会有这样深的程度。
可到头来,她们相处的那几年,也是楚晚棠的“精心设计”。
楚晚棠看着她在这段感情里挣扎、浮沉,而不准备用原计划抛弃她这样的话术,也不过是纸做的救生圈
她没有得救,她越沉越深,再也无法呼吸。